「人有新娶婦者,婦至,宜安矜,煙視媚行。」人駿馬駿,人驕馬驕,傲的風骨撐起雍正王朝的股肱之位,鋒芒若不為烽蟒,是否不該讓人聽聞的蜜糖話兒也能像老王賣瓜那麼的囂張。
「十三哥,把新婦踢去蘇州,又在安徽這兒唱曲兒,就不怕那長工來找你算帳嗎?」窩在兩臂之間不知睡上了多少時辰,瞧見天沒什麼變,又睡上一會的沐以然,聽了那欣喜的小曲兒,忍不住笑瞇了眼,雖然嘴上功夫與那人差不了多遠。
「新娶之婦者,且當烟视媚行,夫人你會不會太囂張?」藺仁低頭親吻了惺忪的睡眼,又悄然的到沐以然的耳邊低語。
旁人若不識皇親二字,都只會掩面偷笑,新婦的嬌嗔可不是他們旁人想見就能見到的。
「你說這裡是許昌?!」他不是跟那個老鼠知事說要到安徽玩玩的,怎麼走來了許昌?這地方可是老鼠知事的地盤,他之前那串話不是說這隻老鼠跟貓跟狼跟蛇都為奸了,他這樣毫不遮掩的騎馬近來可不是給黃鼠狼送雞嗎「十三哥,你武功夠強嗎?」跟十六叔一樣可以以一檔百的話,再多的黃鼠狼也不怕。
「不,我只會下棋。」十三爺只有嘴上功夫,且嚇飛的只有他懷裡那位蘭花姑娘的膽子。
「那…那你還還來這裡做什麼?送死嗎?」
「夫人,」藺仁在間華美的大宅院停下,一腳到底還不忘伸手把蘭花姑娘給抱下馬再對她傾訴『甜言蜜語』。
雖然那位姑娘一點也不想聽到。
「你夫君我,更偏愛『找死』兩字。」 |